据史书记载,西汉孝武帝时,曾有域外异人进贡了一只奇鸟,其名无人能知,也不知如何喂养,眼看着此鸟奄奄一息,即将死去。后来,大文豪东方朔道出了此鸟的来历及名称,并告诉人们此鸟应该如何喂养。孝武帝按东方朔所说的一试,果然如此。于是就问东方朔:你是从哪里得知这只鸟的事情?东方朔回答说:臣曾经读过《山海经》,其中有关于这只鸟的记载。只此一事可证,《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决不仅仅是想象与夸张,可惜的是,由于我们思维有误,水平有限,根本理解不了而已。

  《山海经》中也曾明确记载了大人、巨人之事,通过我们以上的考证,巨人一族的确曾生存于地球,这不但中国有证据,外国也有大量的证据,这也说明《山海经》是有相当事实依据的。

  在西方,小人国的故事流传很广,几乎家喻户晓,多少人在少年时曾听父辈们讲述过这个故事。事实上在中国也有关于小人国的记载,《山海经·大荒东经》就记载说:"有小人国,名靖人。"《大荒南经》也记载说:"有小人,名曰焦侥之国,畿姓,嘉谷是食。""有小人,名曰菌人。"

  清代纪昀曾在新疆任职多年,在其《阅微草堂笔记》卷三里就曾明确记载了叫做"红柳娃"的小人,"乌鲁木齐深山中,牧马者恒见小人高尺许,男女老幼,一一皆备。遇红柳吐花时,辄折柳盘为小圈,著顶上,作队跃舞,音哟哟如度曲。或至行帐窃食,为人所掩,则跪而泣。执之,则不食而死。纵之,初不敢剧行,行数尺辄回顾。或追叱之,仍跪泣。去人稍远,度不能追,始摹然越山去。然其巢穴栖止处,终不可得。此物非本魅,亦非山兽,盖僬侥之属。不知其名,以形似小儿,而喜戴红柳,因呼之红柳娃。丘县丞天锦,因巡视牧场,曾得其一,腊以归。细视其须眉毛发,与人无二。知《山海经》所谓靖人,凿然有之。有极小必有极大,《列子》所谓尤伯国,亦必凿然有之。"此事有标本为证,且作者亲见,看来确有其事。那么,反过头来再看《山海经》,你能说它是荒诞之作吗?

  实际上,在《山海经》中,凡是我们能够看懂的,基本上都是真实的,比如说,《北次三经》记载:"又东北二百里,曰龙侯之山,无草木,多金玉,囗囗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其中多人鱼,其状如(鱼帝)鱼,四足,其音如婴儿,食之无痴疾。"现代人一看就明白,这里所记载的就是我们所说的"娃娃鱼",一点儿都不离奇。

  再比如说,《西山经》记:"有鸟焉,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这条记载同样不离奇。还有,《山海经》中记载了许多中草药,同样无任何怪异,许多至今我们仍在使用。因此,我们目前暂时看不懂的,决不能轻下断言将其否定,这其中很可能有大量真实的东西。

  《山海经》之奇,除了地理、物产、植物、传说以外,最大的奇处就是它记载了许多类人生物,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民族,像贯胸国、交胚国、三首国、三身国、一目国等等。因为这些离奇的类人生物实在与我们的经验与知识相去甚远,故而从来没有人认真对待过这些记载,谁能想象"贯胸国"人的胸前有一个大洞呢,刮风下雨怎么办?真是太离奇了!

  然而,如果我们以"人是宇宙高级生命利用地球动物基因组合而成"的假设去重新看待这些离奇的记载,就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因为我们从这些记载中真实地看到了人被制造及改进的整个过程。从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山海经》里那些类人生物,即人与兽的组合型生物,是没有试验成功的半成品。这就是千古之谜--"人之初"。

  最初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呢?

  北美洲祖尼人的神话说,那时的人类与其他动物比现在更加相似。我们的祖先是黑色的,就像他们走出的洞穴一样黑。他们的皮肤冰凉又有鳞,像泥土里的动物;他们的眼睛突出,像猫头鹰;他们的耳朵像洞穴里蝙蝠的耳朵:他们的脚就像在潮湿而柔软的地方行走的动物那样是有蹼的;他们有尾巴,按老少分为长短尾。人类蜷缩而行,或像晰蜴般在地上爬行。

  根据上古的种种神话,我们可以作这样的推测:

  一方面,宇宙高级生物在面对地球所有动物基因时,无法一下子创造出一个既形体优美,又符合生物生理结构,更能适应地球重力环境及将要进入某种生活环境的新人类,所以他们试着用不同的基因组合方式来进行试验,这样就产生了《山海经》及其他民族上古神话中所记载的奇怪人种。

  他们或许认为,将来的新人类应该有马一样的奔跑速度,借此来躲避天敌或传送信息,故而,他们尝试着创造了这样一种人类,《海内经》载:"有钉灵国,其民从膝以下有毛,马蹄善走。"《海内西经》载:"长胜之国在雄常北,被发,一日长脚。"《海内北经》载:"囗踵国在拘缨东,其为人大,两足亦大,一日大踵。"

  他们或许认为,未来的新人类只有增加器官的数量才能在险恶的自然环境中更好地生存下去。于是,他们又创造了这样一些人,《海外南经》载:"三首国在其东,其为人一身三首。""奇肱之国在其北,其人一臂三目。"《海外西经》载:"服常树,其上有三头人,伺琅牙树。"《海内西经》载:"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荒之山,日月所人。有人焉三面,是颛顼之子,三面一臂,三面之人不死。"

  他们或许认为,未来的新人类应该像鱼一样生活在水里,故而创造了氏人之国,《海内南经》载:"氏人国在建木西,其为人,人面鱼身,无足。"

  他们或许认为,人类应该像鸟一样在空中飞翔,既能捕食于陆地,又能捕食于海洋,故而创造了灌头国、羽民国,《海外南经》载:"灌头国在其南,其为人,人面有羽翼,鸟喙,方捕鱼。""羽民国在其东南,其为人长头,身生羽,一日在比翼鸟东南,其为人长颊。"

  甚至,他们出于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创造了许多更为奇怪的人种:

  《海内经》载:"南方有赣巨人,人面长臂,黑身有毛,反踵。""又有黑人,虎首鸟足,两手持蛇,方啖之。"

  《大荒北经》载:"又有无肠之国,是任姓,无继子,食鱼。""有人一目,当面中生。一曰威姓,少昊之子,食黍。""有继无民,继无民任姓,无骨子,食气、鱼。"

  《大荒西经》载:"有神,人面无臂,两足反属于头上,名曰嘘。""有人反臂,名曰天虞。""有人名曰吴回,奇左,是无右臂。""有一臂民。"

  《大荒南经》载:"有卵民之国,其民皆生卵。""有人方齿虎尾,名曰祖状之尸。"

  《海外北经》载:"无肠之国深目东,其为人长而无肠。""柔利国在一目东,为人一手一足,反膝,曲足居上。一云图利之国人足反折。""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海外南经》载:"结胸国在其西南,其为人结胸。""贯胸国在其东,其为人胸有窍。""交胫国在其东,其为人交胫。""长臂国在其东,捕鱼水中,两手各操一鱼。"

  另一方面,由于人类来自于各种动物基因的组合,因此,在被组合的初期,基因很不稳定,它既有向母本回归退化的倾向,同时也存在变异的倾向,这两种倾向导致大量初期的人类发生与原设计不相符的变异,从而出现了许多千奇百怪的类人生物。这些类人生物很可能曾在地球上存在过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以至完善的人类出现以后还曾见到过,把它们当成了怪物,因此留下大量怪异的传说。

  从《山海经》的记载看,这些类人生物,不论多么奇怪,有许多是有智慧的,除了形体以外,他们和现在的人类是一样的,也过着类似人类一样的社会生活。只有这样来理解《山海经》,才能体现出它的真正价值,否则我们永远也不会读懂它。因此,可以断言,《山海经》中记载的类人生物,决不是出自古人的想象,那是人类初期的模样,是在试制阶段的人类。

  总之,经过反复大量的试验,最后终于在形体上选定了我们现在这种结构,这种结构是综合了地球上所有动物的长处,所以看上去我们才那样优美,才能成为地球的统治者。仅从这一点看,人类以目前这个面目出现,的确是一个十分偶然的结果。

   第七节 来自基因科学的秘密

  我们"人是地球动物基因组合产物"的假设不光有神话传说资料为其证据,而且还有来自人体基因科学的证据。

  1995年上半年,据中国一家很有影响的报纸报道,在南非,一位名叫安吉拉的妇女在德班的一家医院里,生下了一个面如狗,只会吠叫的女婴,当时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吓得几乎昏倒。据一些专家推断,由于安吉拉是经人工受精而怀孕的,估计她是被注入了速递公司司机误送该医院的狗精子造成的。

  这种解释是不能成立的。首先必须明确的是,两种不同科目的动物交配是否可以产生出下一代?如果可能的话,这个世界上将会有数不清的奇怪动物,因为在动物之间,不同种类的动物交配情况时有发生。同样,由于道德败坏的缘故,人与动物之间的交合也时有发生。《太平广记》中就记载了这样一件命案:一位长期在外经商的丈夫回到家以后,夜晚与妻同床时,被自己家养的大黄狗突人家门咬死。经查,该妇人在丈夫不在家时,常与此狗私通,后这个妇人按律处斩了。《三言》中也有类似的记载。但所有的记载中都没有发现这种交合后产生的下一代。

  1988年,在南京某附属医院里诞生了一个畸形人,他是人与鱼的组合物,两条腿并在一起,脚部像鱼尾,而且身上长满鳞片。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用误人精子来解释,因为陆生动物与水生动物万万不可能交杂繁殖后代的。还有,河南固始县司台村也曾发现过一个一出生就长满黑色鳞片的男孩。

  《太平广记》记载,某县有一个县小吏,性情十分倔犟,凡是他认为不合适的事情是坚决不做的,即使是县太爷亲自下令,他也敢出言顶撞。有一次,县令让他去办一件事,但他的犟脾气上来,死活不应,气得县太爷要治他的罪,恰巧一阵风吹来,吹落了这个小吏头上的帽子,只见他的头上长着两只小角,如同牛角一般,县太爷只好叹了一口气说:"真乃犟牛也!"竟然无可奈何。事实上,这则记载决不是街谈巷议,很有可能是真实的,因为在今天,我们也常常发现一些反常的人体结构。比如说以上长鳞片的男孩,还有的人长着一条小尾巴,也有的人头上真的长着角一样的东西。

  关于人体结构的异常化情况,各类媒体时有报道,信不信可以展开讨论。我们以下随手摘录几条:

  挪威奥斯陆城有一位名叫安德逊的男子,由于车祸,被截去了双腿,但奇怪的是,过不了多久,竟然从伤口处长出了两条新腿。一般来说,在动物世界里,只有那些较低级的动物才有再生肢体的能力,像蟹、晰蝎等,高级动物,尤其是灵长目动物绝没有这个能力。

  湖南省石门县皂角镇白沙渡村有一名女孩,出生时一切正常,仅感觉器官反应较为迟缓,不爱说话。1984年8月开始,小女孩体形和性格开始发生明显变化:上下颌骨逐渐外突,两颊下陷,且微露颊囊,脸部逐渐变成了猴形;走路由两脚直立变为四肢爬行,眼睛尤其喜欢朝天观望,嘴里经常发出"吱吱"的叫声。耐低温,抗寒能力强。两耳灵敏,最厌噪声,每次广播一响,便焦躁辗转。

  罗伊·克里克是扎伊尔的一名远征狩猎队出色的向导,他熟悉每一处森林,了解每一种动物的习性。有一次,在追猎野兽的过程中,他感觉到十分口渴,于是就在一个豹子刚刚洗完澡的水塘痛饮。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生病,高烧一直不退,但病因却诊断不清。同伴们将他送到扎伊尔金沙萨市的一家医院里,可是医生也诊不清楚病因。渐渐,罗伊·克里克的皮肤上出现了类似豹纹的黑斑点,接着长出了犬牙,随后开始像野豹一样嚎叫,像野豹一样咬食生肉,他完全变成了一个"豹人"。

  以上这些人体的奇异变化,从表面上看它完全不可能,除非在现代遗传技术之下,它才能变成现实。但是,如果接受我们"人是地球动物基因组合产物"的假设,那么以上这些人体结构上的特异变化就可以解释,这也反过来证明了我们的假设是正确的。

  首先,必须明确一点,我们身体上的任何变化都是在基因的控制之下,因此人体结构的特异变化,其原因不在身体之外,而在身体内部。猴化也好,豹变也好,是因为他们的身体里面有猴的基因或豹的基因。有的人头上长角,也并非构成"角"的基因从外部侵入人体。同样,罗伊·克里克的"豹"化也是因为他的身体内部原来就有豹子的基因所致,否则的话,很难解释类似的人体特异变化。

  接下来人们肯定要问:在人类的基因里有动物的基因存在吗?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虽然现在还没有肯定的答案,但是我们推测,在人体内部的基因里应该存在动物的一些基因,当然它并没有被编制在双螺旋线上,而是潜藏在基因的内部,但是它们随时可能登上人类基因的双螺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