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味着,她生活的每一天都在想着他,要隐瞒什么不让他知道,而且同时确保他能够看到信息的内容。

她的永诀。他不想读它。他已经哭到衰弱。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是她仍然想要他阅读。而且毕竟她是为他死的,他当然要为她阅读。

文件是被双重加密的。当他用自己的密匙打开的时候,仍然是她做的暗码。他不知道密码是什么,但是因此那一定是她期待他会想到的东西。

而且因为在他死后,他只能去试图寻找关键,所以选择是明显的。他用颇克的名字进入,解码程序立刻进行了。

那是,和他期望的一样,一封给他的信。

亲爱的朱里安,亲爱的比恩,亲爱的朋友:

也许阿契里斯已经杀了我,也许他没有。你知道我对复仇的看法。惩罚是上帝的事情,同样,气愤会让人们愚蠢,即使是象你那样聪明的人也不例外。阿契里斯必须被阻止,那只因为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不是因为他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死亡方式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生活的方式才是重要的,而且那是我的基督的裁决。

但是你已经知道这些了,但是那不是我写这封信的原因。这是一些关于你的资料,你有权知道。那不是什么愉快的信息,而且我会到你已经有一些预感的时候告诉你。虽然,我没有打算由于我的死亡而让你处于无知中。那也许会是阿契里斯或者随便什么别人--那些远比你更有权威的人,他们引起我的突然死亡。

你知道你的出生是使用从你父母那里偷来的胚胎进行的违法的科学实验的一部分。当实验结束的时候,你超自然的记忆到你令人惊异地从你的同胞被残杀的过程中逃脱出来。你在那个年纪做的事情高过了任何知道这个故事的人,你的确有着极端高超的智慧。你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那么聪明,以及那对你的未来意味着什么。

偷窃构成你的冷冻胚胎的人是一个某种科学家。他正研究通过基因手段提高人类的智力。他的实验的理论基础是一个叫做安东的俄罗斯科学家的成果。虽然安东处于干涉命令下不能直接告诉我,他还是勇敢的找到了一个方法绕开程序告诉我在你身上的基因变化。(虽然安东的印象里那个变化只能用为分裂的受精卵,但是那不过是一个技术问题,而不是理论问题。)

在人类的基因组里有两支钥匙。一把掌管着人类的智慧。如果向一边旋转,那边就有个控制你的大脑能力限制大脑容量的阻碍。对你来说,安东的钥匙已经旋转了。你的头脑不会停止成长。在早期那不停止生长新的神经元。你的大脑持续生长增加新的连接。而不是只有有限的容量,在早期发展形成的时候,你的大脑根据需要增加新的容量和新的模式。你的内心好象个一岁大的孩子。但是从经验上看,婴儿通常进行的心智壮举比那些成人能够做的伟大得多,那会一直保持在你能够涉及的地方。对于你的整个生活来说,例如,你将能够象母语一样掌握一种新的语言。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能够用你自己的记忆在制造和维持联系。你是,换句话说,不能标定的,也许是自我设置领域的。

但是解放你的头脑是有代价的。你也许已经猜到了。如果你的头脑持续增加,你的头会怎么样?所有的那些脑物质如何呆在里面呢?

你的头当然也持续生长。你的头盖骨永远不会完全关闭。很自然,我对你的头盖骨进行了追踪测量。它成长很缓慢,而且你的头脑除了生长很少的神经元以外更多参与了创造。同样,你的头盖骨上有的地方比较薄,所以你也许注意也许没有注意到你的头围的增长--但是确实在长。

你知道,安东的钥匙的另一边包括的是人类的生长。如果我们停止了生长,我们会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死去。想活得越长就要抛弃越多的智力,因为我们的大脑必须被锁死并且在我们的生命周期的早期停止生长。绝大多数的人类都是在一个狭窄的范围内波动。你甚至都不在图表上。

比恩,朱里安,我的孩子,你会非常年轻就死去。你的身体会一直生长,不是青春期生长的方式,不是那种突然窜高然后就是成人的身高了。一个科学家说过,你永远不会到达成人的身高,因为没有成人的身高。只有死亡时的身高。你会一直稳定地生长,越来越高,越来越大,直到你的心脏无法负荷,或者你的脊椎崩溃。我坦率的这样告诉你,是因为没有办法软化这个打击。

没有人知道你的生长会如何进行。开始我从你的成长看上去比预计的情况更缓慢中得到另一个鼓励。别人原来告诉我,在青春期的时候,你会超过和你同龄的人--但是你没有。你一直远远落在他们后面。所以我希望他们也许是错了,你也许可以活到四十或者五十岁,或者仅仅三十岁。但是在你和你的家人生活的一年内,还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有规律的,而且你的生长率加快了。所有的迹象表明那会持续加速。如果你活到二十岁,你会挑战所有的理性的期望。如果你在十五岁以前死去,那会只是一点惊讶。我在写这些的时候落泪,因为如果还有一个拥有长长的人生来为人类服务的孩子的话,那应该是你。不,我应该诚实,我的泪水是因为我想到你,从很多角度上看,都是我的孩子,唯一让我高兴的事实是,你从这封信里了解你的未来,那意味着我死在了你之前。你知道,所有有爱的父母最恐惧的是,他们不得不去埋葬一个孩子。我们修女和牧师没有那种伤心事。除非那发生到我们身上,而且我那么愚蠢并且高兴地那样对你。

我有所有的那些研究你的队伍发现的文件资料。如果你允许的话,他们还会继续研究你。那个连接是这封信的结束。他们能够信任,因为他们都是正直的人,而且因为他们也知道他们的计划的存在被人知道的话,他们也会处于极度的危险中,研究通过基因来提高人类智力意味着违反法律。合作与否全都取决于你。他们已经拥有有价值的数据了。你可以继续生活而不考虑他们,你也可以继续提供他们资料。我对这项科学工作并不极感兴趣。我与他们工作是因为我需要知道你会发生什么。

原谅我对你隐瞒这些东西。我知道你觉得你更喜欢一直都知道那些。我只能说,作为一种辩解,作为一个人,有一个清白的阶段和对生命的憧憬是件好事情。我担心如果你太早知道,那会剥夺你在那方面的希望。而且剥夺了你这些知识也剥夺了你决定如何度过这些年的自由。我会很快告诉你。

因为那些极微小的基因差异,有人说你不是人类。那是因为安东的钥匙在两个方面改变了基因,而不是一个,那从不可能是突发事件,而且你表现出了一种新的形式,一种实验室的产物。但是我告诉你,你和尼可拉是双胞胎,而不是分别的种族,我也一样,我和别人一样了解你,而且除了是最好的和最纯粹的人类以外什么也没有发现。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宗教术语,但是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也有灵魂,我的孩子。救世主为你和其他出生的人类而死亡。你的生命对于至爱的天主来说具有无穷的价值。而且对我也一样,我的儿子。

你会找到你余生的目标。不要只因为你的生命不长就不考虑后果。但是也不要过度热中于警惕。死亡对于死亡者来说并不是灾难。在死亡前浪费生命才是灾难。你这些年比大多数人用得更好。你会继续找到许多新的目标,而且你将达成它们。而且,如果天堂里有人注意到这个老修女的声音的话,你会被天使更好地照顾而且得到许多圣徒的祈祷。

爱你的,凯罗特。

比恩抹去了信件。如果他需要重新看的话,他可以从他的站点下载下来再次解码。但是那已经烙在他的记忆里了。而不只是一个显示器上的文本。他听到凯罗特修女叙述的声音,即使在他的眼睛看到那些在面前的电脑里显示的文字以前。

他关掉了电脑。走向窗户并且打开。他的目光越过了官员住宅的花园。在远处,他可以看到飞机正在往机场滑动,其他的,刚刚离地要飞向空中。他试图勾画凯罗特修女的灵魂象那些飞机一样飞上天的景象。但是景象一直是变回上海航空的飞机落到地上,凯罗特修女下飞机,上下打量他,说“你需要买新裤子了。”

他回到室内,躺在他的垫子上,但是没有睡觉。他没合上眼睛。他盯着天花板,思考死亡、生命、爱还有遗憾。而且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想他能够感觉到他的骨骼在生长。

 

 

第十六章叛逆

 

寄往:Demosthenes%Tecumseh@freeamerica.org

来自:Unready%cincinnatus@anon.set

主题:上海航空

那些制造这个情况的榆木脑袋一定决定不考虑把上海上空的卫星信息和军方以外的人分享,而且宣称对美国具有重大利益。其他能够看到我们所看到的东西的国家有中国、日本和巴西,而只有中国的卫星才有看到那些的位置。所以中国人知道。而且当我写这封信的时候,你会知道,而且你们会知道该如何利用这个信息。我不想看那些大国打小国,除了当那个大国就是我的国家。所以我控诉。

上海航空的飞机被地对空导弹击落,但是那是从“泰国境内”开的火。然而,计算机在印度地区的时间延迟显示出,唯一的地对空导弹发射的地点可能的后选,是一辆使用中的卡车而那个移动引发的是,注意,是中国。

细节:卡车(小的白色越南造“猪型”车)发射是在一个搁置已久的仓库进行的(那被标记是军需票据交换所)而且来自越南在中国金平、枷罗,注意,是越南的边境。然后穿过了老挝边境的迪泰常关口。它越过了缅甸最宽的部分进入了靠近沙里的泰国境内,但是这个时候驶离了主干道。那里已经近到可以用人力把导弹和发射架卸下并搬运到发射位置。而且注意:所有这些活动发生在“一个月以前”。

我不了解你,但是对我和这里其他人来说,那看上去好象是中国希望有一个“挑衅”好对泰国作战。开往曼谷的上海航空喷气机,搭载了大量的泰国乘客,被从泰国发射的地对空导弹从中国上空击落。中国可能让它看上去好象是泰国军队正在制造假情况来激怒以对抗他们,但是事实正好相反。非常复杂,但是中国人知道他们可以展示卫星照片来证明导弹是从泰国境内发射的。他们也可以证明那有来自复杂军事跟踪系统的雷达协助--中国的版本可以暗示背后指示是泰国军方,虽然我们知道那只意味着中国军队在空。而且当中国要求独立证明的时候,你能够信赖它:我们亲爱的政府,既然他们比荣誉更爱交易,那么回到中国的故事里,将根本不会提到那小卡车的运动。如此美国将会保持它的贸易伙伴的好意。而且泰国变得壁垒分明。

干你的活吧,德摩斯蒂尼。在我们的政府今天能够耍花样之前把这公之于众吧。只是去找个方式去做而不要指出我来。那不只是失去工作的问题。我会被关进监狱的。

当萨里文来看比恩是不是想吃晚餐的时候--九点给值勤官员的便餐,不是和总理在一起的官方宴会--比恩几乎直接跟他下来了。他需要进餐,而且现在和任何时候一样好。但是他意识到他在阅读了凯罗特修女的最后的信之后还没有阅读他自己的邮件,所以他告诉萨里文不必等他开始,但是给他留个位置。

他检查了彼德用来转寄凯罗特的信息的站点,然后发现了一封从彼德来的最近的信件。这封信包含了一封来自德摩斯蒂尼在美国卫星情报部门的联络人的信件文本,而且还有彼德自己对情况的认识,那让比恩对每件事情都清楚了。他进行了快速的回应,把彼德的怀疑更进了一步,然后下去吃晚餐。

萨里文和一些成年的官员--有几个是野战的将军,他们因为高级指挥部门的危机被召集到曼谷--他们正在笑。当比恩进入房间的时候,他们陷入沉默。通常,他会试图让他们放松。只是因为他的悲伤并不能改变处于危机之中的事实,幽默是需要用来打破紧张的。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的沉默很有用,而且他要利用。

“我刚刚从我一个最好的情报来源那里得到一个消息,”比恩说。“你们这些在这个房间里的人是最需要知道的。但是如果总理能够参加进来的话,那可以节省时间。”

将军的一个开始反对说一个外国孩子不能召唤泰国的总理,但是萨里文站起来对他鞠躬。那个男人停止了讲话。“请原谅,长官,”萨里文说,“但是这个外国孩子是朱里安·戴尔菲科,他在针对蚁族的最后战斗中的分析直接导致了安德的胜利。”

当然将军知道了,但是萨里文,通过允许他装做他不知道来给他一个不丢脸的下台阶方式。

“我知道了,”将军说。“那也许总理不会因为这个召唤而受到冒犯。”

比恩尽力帮助萨里文平息整个事态。“请原谅我说得太粗鲁了。你的责备是正确的。我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忘记了应有的礼仪。养育我的女士就在上海航空的飞机上。”

再一次,将军当然知道;那再次允许将军低头并且低声说自己的同情。适当的尊敬被展示给了所有的人。现在事情可以进行了。

总理离开了他和中国政府不同高级官员的晚餐,面对墙壁倾听,当比恩转达他从彼德那里得到的关于击落那架喷气机的导弹来源的消息。

“我已经和中国的外长请教了一整天了,”总理说。“他没有提到导弹是从泰国境内发出的消息。”

“当中国政府准备好应对这个愤怒的时候,”比恩说,“他们会假装只是把它披露出来。”

总理看上去很痛苦。“那不会是印度的人员试图让那看上去是中国的一次冒险活动吗?”

“那可能是任何人干的,”比恩说。“但是那是中国。”

那个暴躁的将军大声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如果卫星都不能肯定的话。”

“印度没有理由这样做,”比恩说。“能够发现卡车的国家只有中国和美国,那在中国的口袋里是众所周知的。但是中国会知道他们没有发射飞弹,而且他们能够知道泰国也没有发射飞弹,所以重点是什么呢?”

“中国也没有道理那样做啊,”总理说。

“先生,”比恩说,“在过去的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没有任何道理。印度和巴基斯坦建立了一个互不侵略条约,而且两个国家都把军队调离了彼此的边界。巴基斯坦打算入侵伊朗。印度侵入了缅甸,那不是因为缅甸是值得重视的,而是因为它就在印度和泰国之间。但是印度的攻击没有任何借口--不是吗?萨里文。”

萨里文立刻就明白了比恩正要求他分享这些,那样就不全是欧洲人说的了。“就象比恩和我昨天对查克利说的一样,印度对缅甸的攻击不仅仅是一个愚蠢的计划,那是故意计划成愚蠢的。印度有足够聪明和受过足够好的训练的指挥官知道送大量士兵到边界要担负大量的补给问题,给予我们一个很容易的骚扰目标。那给给予了他们完全的委托。而且他们还在精确地发动这样的攻击。”

“这些对我们很好,”暴躁的将军说。

“长官,”萨里文说,“知道他们得到了佩查·阿卡利的服务对你们是很重要的,而且比恩和我都了解佩查·从不会放弃他们使用的战略的。所以那明显不是他们的战略。”

“那为什么必须要对上海航空的飞机这么做呢?”总理问。

“所有的事情,”比恩说,“还有昨晚对萨里文和我的生命的尝试。查克利的小游戏,都意味着要激怒泰国立刻加入和印度的战争。而且即使策略没有奏效,查克利被暴露了,我们还维持着这是印度挑衅的假设。你们和中国外长的会谈是你们要让中国加入近来反对印度的努力--不,不要告诉我你们不能肯定或者否定,那样的会谈会是什么样子很明显。而且我可以打赌中国人正在告诉你他们的大量军队就在缅甸边境,为了在印度最措手不及的时候进行一个突然袭击。”

总理,确实开口要说什么,但是沉默了。

“是的,他们当然在告诉你们这些。但是印度也知道中国正在缅甸边境集结,而且他们仍然继续他们对缅甸的打击,而且他们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压了上去,没有增加对北部中国力量的防御。为什么?我们以为印度人有那么蠢吗?”

恍然大悟回答他的是萨里文。“印度也和中国签定了互不侵略条约。他们认为中国军队在边境集结的为了攻击我们。他们和印度人要瓜分东南亚。”

“所以中国人在泰国境内发射飞弹把他们自己的飞机在自己国内击落,”总理说,“那将是他们中断谈判突然打击我们的借口吗?”

“没有人对中国的背信弃义感到惊讶,”将军中的一个说。

“但是那还不是整个的局面,”比恩说。“因为我们还没有算上阿契里斯。”

“他在印度,”萨里文说。“他策划了昨晚杀害我们的行动。”

“而且我们知道是他策划了那行动,”比恩说,“因为我在这里。他希望你的死能够引起愤怒,但是他同意那行动昨晚发生是因为我们会在同一个爆炸中被杀。而且我们知道他是上海航空的飞机坠落的幕后黑手,因为虽然导弹已经布置好一个月了,随时可以发射,但是那不是制造挑衅的时机。中国的外交部长还在曼谷。泰国还要几天调动军队去战斗,消耗补给以及把我们大多数的力量调集到西北的远处。中国军队还要几天才能调动到我们的北方。至少那个导弹还有几天才该发射的。但是那今天早上发射的原因是阿契里斯知道凯罗特修女在那架飞机上,而且他不能错过杀掉她的机会。”

“但是你说导弹是中国干的,”总理说。“阿契里斯在印度。”

“阿契里斯在印度,但是阿契里斯为印度服务吗?”

“你是说他在为中国服务吗?”总理问。

“阿契里斯在为阿契里斯服务,”萨里文说。“但是,是的,现在情况清楚了。”

“对我不是,”暴躁的将军说。

萨里文热心地解释。“阿契里斯从头扶植印度,是当他还在俄罗斯的时候,他无疑使用了俄罗斯的情报机构联络到了中国国内。他许诺他能够通过一次打击就把南亚和东南亚送给他们。然后他到了印度让其军队完全入侵了缅甸。直到现在,中国都不能对印度动武的原因是印度军队集中在西部和西北部,所以中国军队越过喜马拉雅山的途径的话,他们很容易被印度军队打败。现在,虽然,整个印度军队都暴露在远离印度心脏的位置。如果中国能够发动突然袭击,击败那支军队,印度就没有防备了。他们除了投降以外别无选择。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余兴节目。他们会打击我们好去平息印度以得到满足。”

“那么他们不打算入侵泰国了?”总理问。

“他们当然要做,”比恩说。“他们打算统治从印度河到湄公河的地域。但是印度的军队才是主要目标。一旦被破坏,他们的路上就没有阻碍了。”

“而所有这些,”暴躁的将军说,“我们是从一个特定的天主教修女在飞机上推出来的吗?”

“我们这样推测,”比恩说,“是从阿契里斯控制着中国、泰国和印度的事务这个事实得出的。阿契里斯知道凯罗特修女在那架飞机上是因为查克利截获了我发送给总理的消息。阿契里斯做了这个表演。他把每个人出卖给了别的每个人。而且在最后,他站在包含了世界半数以上人口的新帝国的顶端。中国、印度、缅甸、泰国、越南、每个国家将会被迫适应这个新的超级政权。”

“但是阿契里斯没有操纵中国,”总理说。“就我们目前所知,他没有到过中国。”